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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大郎果真奇丑无比吗
更新时间:2024-05-02 19:39:46

《水浒传》中,施耐庵把武大郎写得身材短小粗壮,相貌丑陋无比。但谁又能想到相貌堂堂的武大郎却背上了这千古奇冤的悲剧呢?武大郎窨是什么样的人物,性格、才能如何?这里有一个真假武大郎之说。

武大郎果真奇丑无比吗

大宋哲宗末年,河北清河县有个武家镇,有一家员外叫武德仲,字敬昌。家里有数顷良田,还开了一处买卖,叫做“敬昌车马客店”。武德仲的妻子王氏早已去世,留下二子,大郎叫武杉,二郎叫武松。兄弟俩都长得身高一丈开外,腰围三尺有余,相貌堂堂。大郎武杉生得聪明过人,读书过目不忘,遇事总不甘居人后,可就是三科赶考都名落孙山;二郎武松就不同了,性情豪放,喜欢舞拳弄棍,爱交朋友,重义气,不把爵禄钱财当回事。

这一天,老员外偶染风寒,一病不起,知道自己快不行了,就把武杉哥儿俩叫到床前安排后事。老员外说:“咱家的良田房屋,加上店铺,少说也值几千贯。大郎儿志向远大,可就是官星不旺,以后就不要再考功名了,我把家产托交给你。二郎要帮助你兄长守好家业。”说完两眼一闭,撒手而去了。兄弟俩哭了一场,料理完丧事,大郎就挑起了当家的重担;二郎照旧去访师拜友,练习拳棒。

老员外在世的时候,待手下人宽厚仁慈,用人得当。车马店里有一个老总管叫任诚,进店四十多年了,摸索了一套生意经,为车马店的兴隆尽心竭力,立下了汗马功劳。老员外非常器重他。这座车马店有房屋上百间,马厩几十栋,来往客商早出晚进,庞杂纷乱,老总管能按客商的衣着、谈吐、仪表、神态断定客人的身份,该住几等客房,喜欢吃什么口味的饭食,把客人照顾得舒舒服服。就是对牲口,也能按它是拉车的、驮货的、当坐骑的不同用场,搅拌不同的草料,用力气的喂小米,该上膘的喂黑豆。因此,凡是住在敬昌车马店的客商,都是高高兴兴地来,欢欢喜喜地走。客店的声望远近闻名,人们都夸总管任诚有办法,夸老员外有眼力,会用人。

武大郎接管后,听到人们纷纷夸赞总管,将功劳都算在总管身上了,不由地生出了一股醋意和妒火。心里想道:我就不信你任诚比我还强,少了你任诚我武大就开不成店。于是老任诚莫名其妙地被辞退了。

新来的总管错误地认为老总管是因不卖力气才被辞退的。进店后,便使出浑向的解数招揽客人,又博得同行和客商的交口称赞。他以为这会取得武大郎的青睐,可是他想错了。武大郎看到功劳又跑到他身上去了,这还了得,换!就这样,不到一年时光,就换了五个总管,越是有能力的人,换得越快。人们渐渐看出,武大郎是个嫉贤妒能的人。“武大郎开店——高人别来”的歇后语,就流传开了。

又过了一年,敬昌车马店的生意萧条了,没多久,竟被武大郎捣腾的不得不关门了。武大郎又羞又气,病了好长时间。俗话说:福无双降,祸不单行。大郎的病刚好,二郎武松又惹出了乱子,与人口角,惹出了人命。武大郎又变卖家产,到县衙门里上下打点,免得吃官司。一个千贯家业到此一无所有,只剩下孤身一人,幸好还未成家,无牵无挂,干脆两腿一拔,奔走天涯,来到山东阳谷县。

再说阳谷县城紫石街,座北朝南有家烧饼铺,掌柜的姓潘,他做的烧饼个又大,色又鲜,又酥又脆。哪家要是走亲戚,都喜欢买上几个潘家大烧饼,做为礼品。只可惜潘老掌柜没有儿子,只有一个女儿,这手绝活潘老掌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传人的。

也是该武大郎发迹。这一天武大郎从清河县来到阳谷,在潘家烧饼铺吃饭,潘老掌柜见武大郎身材魁梧,相貌端正,一打听,又是孤身一人,还是自己的同乡,就有意招他做女婿。武大郎也乐得有个安身的地方,就一口应允了。结婚后,小两口相亲相爱,对老也恭谨孝顺,潘老掌柜很高兴,这手绝活就毫无保留地传给了武大郎。后来潘掌柜夫妇相继去世。小两口继承了家业。武大郎到底还是个有志气、有心计的汉子,敬昌车马店的倒闭,使他头脑清醒了,非常后悔自己气量小,不能容人。他暗中发誓:痛改前非,重整家业。自从他得到做烧饼的秘诀后,又不断地琢磨、改进,烧饼越做越好,生意越做越红火。武大郎索性又招聘了名师厨子,添了陈酿名酒、各种炒菜和山珍海味。慢慢地将一间烧饼铺扩大到五间两柱红漆锃这的大门面,门两旁写着黑底金字一副楹联:

十里飘香馋得你口涎欲滴

八方传名盛赞我手艺高强

门楣横批:

四海一家

日久天长,武大郎在阳谷城县里又成了一家大财主。

这一天,武大郎正在操持营生,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人,见了武大郎纳首便拜。武大郎慌忙将他扶起,仔细一看,原来是清河县老乡,小时候的朋友倪三儿。他惊讶地说:“闹了半天是三弟,你怎么到这里来了。”一边说一边将倪三儿让到后房,喊过妻子潘氏来见,摆上酒菜为倪三儿接风洗尘。

这个倪三儿是武大郎的同乡邻居,当年武大郎有难时,倪三儿资助过武大郎银两盘缠。倪三儿有个好赌的毛病,这一回倪三儿又在邻村跟人赌博,一连好几天,手气不好,不仅输光了银子,连祖传的房屋田地也输了,最后输红了眼,反结发两年的妻子也下了赌注,结果又输了。老泰山用三百两银子才把女儿赎回来,接回了娘家,不准倪三儿再进门。亲戚朋友都嘲笑倪三儿。他无可奈何,不乞讨着流落到山东,不想遇到武大郎。

倪三儿将这前前后后说了一遍,武大郎夫妇很怜悯他,收拾了一间房子,置了一套新铺盖,一日三餐有酒肉。转眼间到了新年,倪三儿牵挂起住在娘家的妻子来了,就对武大郎夫妇说道:“我这次多亏大哥嫂嫂收留,实在是感恩不尽,只是我出来这多日子,不知你弟妹在家怎样了。我想回去看看。”

武大郎听了,说道:“本应该接贤弟妹来此与兄弟团聚,就是路途太远,不方便,既然你有意回去,明天为兄弟饯行。”

“可是我……”倪三儿突然脸红了,说话也结巴了,“我有件事情请哥哥嫂嫂帮忙。”

大郎说:“兄弟有事只管说,只要大哥能办的……”

“我想借点银子回去,置几亩田地,盖几间草房,维持生活。”

武大郎微笑着说:“那是自然,兄弟放心。”

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武大郎夫妇为倪三儿生火做饭,打点行装。饭后,武大郎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倪三儿,说“这儿离清河,少说有五天路程,这二十两银子足够你的盘缠,贤弟回家以后千万安分守己,别再赌博了。”

倪三儿见武大郎才拿出二十两银子,心中老大不高兴,又见武大郎满面笑容,不好再说别的,只得接过银子,背起行李,说声:“后会有期。”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倪三儿走出紫石街,越过狮子楼,出阳谷北城门,上大路,朝北走去。倪三儿归心似箭,头一天日落西山赶到了东昌府(就是今天的山东聊城),住在一家客店里,正想睡觉,突然从隔壁传来武大郎如何如何的耻笑声。倪三儿的睡意全没了,好奇地顺着声音找去。原来是几个店里的伙计凑在一起喝酒,闲扯。一看倪三儿走进来,就起身让座。倪三儿连忙说:“不打搅,不打搅,刚才听诸位说起武大郎,莫非这里也有叫武大郎的么?”

一个腰里缠着白布的店小二见问,回答说:“这位客人要有兴趣的话,听我讲武大郎的故事……”

原来这个店小二,当年曾经在阳谷潘家当过伙计,看中了潘家姑娘,梦想当潘家东床,无奈潘老掌柜见他为人办事奸刁油滑,一直没有吐口,后来就辞退了他。他才来到东昌府的客店当了伙计。后来他听说潘家小姐便宜了武大郎,就气得要命,见人就捏造些“阳谷城的地痞如何欺侮潘氏女,武大郎如何甘当王八头”之类的流言蜚语。这时他又在对人胡吹,正碰上倪三儿。倪三儿也正因借银子一事恼恨武大郎,听了店小二的胡话,反倒觉得解恨,他也不做辩解,反而添油加醋。这个刚从阳谷来的武大郎的同乡说的话就更有说服力。

倪三儿有了这个报复武大郎的办法,赶路也不那么匆忙了,第二天,出了东昌府,四平八稳,走高唐,过夏津,每逢酒店茶坊,集市闹镇,都要大说一通武大郎如何身材矮小,相貌丑陋,行动猥琐,性情懦弱;武大郎的娘子却如何地俊俏风流,招蜂惹蝶,水性扬花。倪三儿活灵活现地把武大郎说了一个十足的王八头。一人传虚,二人传实,三人成虎。这些流言不胫而走,传遍了城乡上下,老幼皆知。

倪三儿走了许多天,来到清河武家镇,见村头新起了一座庄院,青砖砌墙,绿瓦盖顶,黑漆大门,上嵌铜钉,大门里楼,高台阶,好一座宅院。倪三儿正在呆看,从大门里走出一个老头,正是岳丈,不觉得又羞又愧。老岳丈见是倪三儿回来了,上前一把拉住说:“姑爷回来了,还不快回家,还生老朽的气么?当时把你赶出门外,是老朽一时气急了,望贤婿原谅。”说得个倪三儿面红耳赤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老岳丈又说:“这些天你在哪里?做什么生意,也不来个信。”

倪三儿说:“我在武大那里住着来,没做生意啊!”

老岳丈笑着说:“到如今还瞒着干啥!你走后半年,就有人来送银子,说你跟武大合伙做买卖。再问底细,就言语支吾,这么说,莫非是武大差人送来的银子吧!”

一句话说醒了倪三儿,一年来武大郎夫妇的热情款待,临分手时那神秘的笑容,眼前的青砖大院,一下子明白了:这是武大哥怕我拿钱去赌,所以不借给我,却暗地里已经送到家里来了,帮我置起了房产田地……施恩不望报,这才是真君子呀!

倪三儿又想起一路上自己对武大夫妇的污蔑,痛悔不已,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,但是已经晚了,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,收不回来了。

武大郎背了近千年的奇耻大辱,就是这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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